了晚上应酬赶过来，不会放了鸽子吧？”
“是啊，等半小时了，也不知道是哪家这么大面子。”
“只听说是个国际舞团，最近在国内办巡演，被节目组以文化交流名义给邀请过来了。”
“最近？等等，不会是night吧？”
“？不会吧？要真是他们，那节目组面儿够大啊，night可算得上是国际一线现代舞团里佼佼者了。”
“……”
几人间气氛陡然升温，林青鸦听得茫然，回眸询问方知之：“她们说night是？”
方知之：“是非常有名国际现代舞团，风格鲜明独特，国内国外都有很多他们狂热粉丝。”
林青鸦蓦地一僵。
方知之察觉，不解地问：“林老师，你怎么了？”
林青鸦当然没办法说自己是因为某人对“狂热粉丝”这个词差点阴影了，只能垂下眸子轻握起右手，“没事。”
方知之：“不过我记得林老师之前在国外住过几年，一直没听说过night舞团吗？”
林青鸦：“我只认识一两位现代舞舞者，对团体不太熟悉。”
“没关系，术业有专攻嘛。林老师在昆曲界身份，比起night在现代舞团里位置，那也绝对是不逞多让。”
“……”
方知之是任何时候都不遗余力地捧林青鸦，但显然有人对这话不满：虞瑶抱臂站在这个小圈子斜对面，闻言不满地哼了声。
她旁边是第三期合作对象，拉丁舞团领队：“night一直出了名难请啊，节目组怎么邀请到？”
歌剧团领队插话：“听说哦，说是night主舞也看过演出赛，还特别欣赏我们参赛方里某支队伍，所以主动要求呢。”
拉丁舞团领队轻碰了下虞瑶酒杯，笑道：“那肯定是虞姐了呗，人家现代舞团才是一家嘛。”
“我猜也是……”
等小圈子里奉承过了，虞瑶才压下眉眼间得意，拿捏着语气开口：“还没说事情，你们就别这么笃定了嘛。”
“节目组里可只有你们是现代舞团呀，这有什么说不定？”
“就是，虞姐你也太谦虚了。”
三人一唱一和，听得方知之直皱眉，终于忍不住插话：“我看确实说不定，《轮回》那期场外观众投票最高可是林老师芳景团。”
“……”
虞瑶脸色顿变，手里拿着酒杯都被握得一紧。
她身旁那两个领队也神色尴尬。
节目组这期录制前就传开了个小道消息，说虞瑶上期播出后对节目计票结果非常不满，认为数据有造假，闹到导演组那边抗议。
结果被事实打脸——她这边闹出来风波还没平息，芳景昆剧团在这一期里表演集水袖舞和戏腔唱念与流行唱法一体《殊途》就在网络上迅速走红。
尽管梨园界里，包括芳景团内部，对这场表演形式和影响褒贬都存在分歧，但观众喜爱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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