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哪样不好了。”
林青鸦认认真真想了几秒：“纵欲不好。”
唐亦一哑，随即失笑：“我纵欲？你知道什么叫纵欲吗小菩萨？”
“《书经》里说了，欲败度，纵败礼……”
她安静解释声音被他打断：“那是以前说法，现在不顶用了。”
“？”
唐亦垂下手扣在窗边，指节懒洋洋地敲着窗棱，躁意磨得难抵，他还是抬了眼朝她走过去。
身后窗外天空里，一块大片云被牵着遮住阳光，跟着他身影罩下阴郁。
林青鸦微僵。
…又来了。
那种好像要把她拖进去眼神。
唐亦停在她身前半米处，半垂着黑漆漆眼轻睨着她：“小菩萨真以为，亲两下手指就算纵欲了？”
林青鸦犹豫：“不算么。”
“算个屁。”唐亦懒声轻嗤。
林青鸦皱眉。
她当初好不容易帮他改掉说脏话坏习惯了，怎么又……
“哦，我倒是差点忘了，”唐亦又近一步，哑声笑起来，“我们小菩萨，是被摸一下后腰窝都要抖一下敏感体质。”
“——”
林青鸦被迫想起那天事，白雪似脸颊都抹上一层浅淡嫣色。
茶色眼瞳扬起来轻恼睖他。
更勾人了。
唐亦慢慢倾身，屈起指节勾下黑色口罩，没了遮掩声音更低哑磁性，“要是那都算纵欲话……”
他眼神缱绻得近调情，目光懒慢曳过她唇，鼻尖，眼尾。过一处就更覆一层墨色。
最后停在她眼底。
美人一笑近妖，俯身下来。
“等将来我要一点一点咬掉你衣服，再亲口尝尝你腰窝有多浅……那得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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