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但我等绝对不敢触碰属于你们这些大族的禁忌。”
“我们对那些早已泯灭在时间之中的往事，并不感兴趣。”
“真的不好奇吗？”相柳又问。
梦魇再度沉默。
又过了良久，道：“好奇，不是我等这样强大的生灵应当拥有的情绪……”
“我不会帮你的。”
得到梦魇的明确回复，相柳轻轻点了点头：“也罢。”
随后，便要转身离去。
“相柳！”
梦魇叫住相柳：“你我都清楚，龙城现世的次数并不少，但最终谁也没有真正进入过龙城。”
“龙城之中，有着绝世的禁忌，打不开，也不能打开。”
相柳背对梦魇，淡淡道：“龙城在混乱纪元之前就已经封禁，而混乱纪元的记忆，所有的生灵都已经遗忘。”
“既然都遗忘了，又怎么还是禁忌呢？”
“我还是想试试。”
说着，身躯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而梦魇，望着相柳消失的方向，低声喃喃：“正因为那是禁忌，所以才会都遗忘啊……”
……
……
另一方面。
龙族主宰瑝胄离开虚界公司之后，也并未直接返回龙族，而是施展巨大的龙躯，向着破败星域的方向飞驰而去。
不久之后，他在胡台星域之中停下，悬浮在一片星空与虚空交织的空间之内，静静等待着。
良久，一位须发皆白的人形生灵出现在了瑝胄的面前。
“瑝胄，你来了？”
“是的，离开虚界公司之后，立即前来。”
“虚空之虫的真相，你与那相柳，应当早已知晓，今日反而在许多人面前表现得那般惊讶，真是难为你们了。”
“雾天道友，你明白我来的意思。”瑝胄直入正题。
雾天闻言亦是沉默。
良久，他缓声道：“宇宙万灵，有的没有灵智，有的开启灵智，有的可以修行，有的有幸得见大道……有的如你我这般，在主宰境之内，也走到了极限……”
“有灵智的生灵，将没有灵智的生灵视为蝼蚁，修士将普通的生灵视为蝼蚁，得见大道的圣者、界主、主宰，则又将普通的生灵视为蝼蚁。”
“你、我、还有星空之中，除了你们这些大势力之外，存在的一些老东西，活了许多岁月，侥幸走到了极限主宰这一步，有的甚至已经摸到了本源大道的门槛……”
“我们与前面这些生灵都不是一个层次。”
“可我们应该更清楚……”
“与宇宙之中的禁忌与恐怖相比，其实我们也只是蝼蚁罢了……”
瑝胄闻言，双眸微动：“明白了。”
“这件事，与我龙族有关，我必须要去做。”
“告辞！”
说罢，转身离去。
只留下雾天站在原地，望着瑝胄离开的身躯，满脸的悲戚之色。
对于他们这种活了无尽岁月，修为几乎已经到达极限的强者来说，拥有一个朋友是很难得的事情，
可如今，他们却要眼睁睁望着朋友走向不归路，这让他们很是难过。
是的，对于他们来说，进入龙城，就是一条不归路。
哪怕是对于他们这些道主以下的最强者来说。
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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