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汤勺的人，想要生活的好，自然需要一些小手段了。”
“你这副嘴脸，还真像个汉奸。这工作真是适合你。”
方渊冷笑一声，仔细看着面前这个在公司总是装作善解人意模样的小人，除了鄙夷，已经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对他的感觉。
秦朗无所谓的双手一摊，笑道：“韩总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
“你去云天科技面试，若是通不过，就找程冷言。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进去工作。”
“这我知道，韩总之前和我说过。但我想知道的是，韩总许诺的条件，是不是算数？”
“那是自然，韩总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已经答应，就肯定会做到。按照之前说好的条件，你进入云天科技，他们给你多少工资，韩总还会单独给你十倍的金额。当然了，你还有其它的收入，而且绝对让你很快就可以变成富豪，兴许未来还可以取代程冷言的位置。”
方渊眼底布满冷笑，充斥不屑，若不是面前这个人还有用处，以他的个性，恐怕早就一拳打上去，让对方满地找牙了。
天知道，和一个卑鄙小人谈话是多么的煎熬，不仅仅要用脑力，还要控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
“韩总想要的是云天科技的资料吧？”
“韩总知道你刚进公司，不可能拿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他想要的是程冷言的动向，比如他最近见了什么公司的老板，项目部最近在做什么企划方案。每条信息，我们会评估价值，给你不等的报酬最为回报。”
“啧啧，看来韩总是要彻底和程冷言撕破脸，光明正大的进行竞争了吗？”
“你在公司这么久，难道看不出来这场纷争是迟早的事吗？”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就像电影中的情节，间谍和接头人在对暗号。
“秦朗，明人不说暗话，你跟在韩总身边也有一定的时间，应该知道他的脾气。对待自己人，他从不会小气，可对待敌人，他也不会容忍。程冷言不会有好下场，可若是你敢背叛韩总的话，下场肯定会更惨。”
“那是自然，从我给韩总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标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不会背叛韩总，他始终都是我的老板，他要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
“哼，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把你的手机给我。”
“恩？这是要做什么？”
秦朗好奇的将手机递给方渊，疑惑的看着他将一个数据线插入，而后在自己的手机上快速滑动两下。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偶有嘀嘀的按键声响起，更显空荡。
过了一会儿，方渊将数据线拔下，放到桌上。
“你的手机被我安装了定位系统，方便我们精准的找到你。当然，这不仅是为了监视你，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现在既然你要成为我的内应，我们自然也会保护你的安全。程冷言看似友善，可实际上却并不是个好人，他做事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你若是遇到危险，可以打给我进行求救。”
秦朗微微一愣，被那双阴沉的眼睛吓到，小声问道：“程冷言就是个生意人，他能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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