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似乎刻意而为，但恒古仙帝心底生出一种熟悉感。
“你与我曾相识？”恒古仙帝冷声道。
“何止相识，比至交好友还要熟...”那个沙哑的声音又道。
“我那个年代的人？”恒古仙帝心中满是疑惑，反复搜寻记忆，但都想不起自己与此人有何交集。
“无论你是谁，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摘下面具，否则，就受死吧。”
魔祖将手放在面具上：“桀桀，你确定要我摘面具？”
未等恒古仙帝回答，一副俊朗的面容已经出现在众仙的面前。
“嘶...”
“这怎么可能？”
众仙大惊失色，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魔祖的面容竟然与恒古仙帝一模一样，莫说长相和身材，连气机、威势的强大程度都几乎相同。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恒古仙帝身上散发着强大的道韵和仙气，而魔祖身上是浓浓的魔气。
恒古仙帝一怔，面色也变了，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的太迟了。”魔祖桀桀笑道，声音不再沙哑，与仙帝声音也相同。
“在你崛起的过程中，你杀了多少人？爆发过多少暴戾和怒意？在无人之时，又生出过多少贪婪与私心...这些组成了另一个你，也就是我。”
“当你登基成为仙帝，彻底清洗与净化自我之时，可曾想过...这世界，正与邪，善与恶，身与影都是互相依存的。”
“我是你的反面，你净化不了我...因为，我若是死，你也不能独活。”
“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
“杀了我，与我共赴黄泉，亦或是眼睁睁的看着我打开空间通道，毁灭仙界。”
魔祖的话引起无数惊叹之声。
众人怎么也想不到，在漫长的岁月里，仙王的负面竟然滋生、成长、壮大...
“我的选择是，杀你。”恒古仙帝冷声道。
魔祖狂笑摇头：“桀桀桀桀，收起你的小伎俩，莫要在属下面前维持你那可笑的尊严了...你骗得了属下，但却骗不了我。你的心思我看一清二楚，因为咱们俩是同一个人啊，我对你的认识，与你自己一样多。”
恒古仙帝面色一怔，心中的犹豫悄悄绽放：“莫非，真让他说准了，我对他下不了手...”
仙力凝聚，但他的手似在微微颤抖。
“怎么样？看清楚自己的本心了么？”魔祖嘲弄道。
“你不但下不了手，还会阻挠出手帮我阻挠仙界大军...因为，你不想死。所以，结局已经注定，仙界毁灭，你随我而去...”
说着，魔祖挥手间，一条硕大无匹的空间通道缓缓张开，透过模湖的空间壁障，众仙可以看到对面无数强大的嗜血天魔。
一旦通道正式形成，天魔来袭，仙界难存。
恒古仙帝面色冷峻。
“仙帝。”众仙纷纷大惊。
而恒古仙帝的手臂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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