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用装,整个人跪在那儿似乎就是在诠释事实。
一旁的满仓也跟着跪下,而且还是披麻戴孝。
周围的百姓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幕僚大声叱道,“大胆刁民,也不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竟然跑到大理寺来闹!死了爹娘就应该去棺材铺,来大理寺作甚?”
“我爹娘都是被害死的,难道不应该伸冤吗?”满仓立刻回呛,“大理寺不就是为民请命的地方!”
幕僚被呛的一愣。
白禾也是一愣,伴当告诉他只管跪着,适当说几句,可他性子软,话又少,和这些凡是幕僚就都有的一张刀子嘴比。刚才幕僚说话,他的心里还有点打鼓。
接着这话音落,他才要哭,却猛地就被抢了手中牌位。
侧头一看,竟然是雨儿。
他瞪大眼睛。
雨儿就知道白禾干不了撒泼的活儿,来之前,台词早就背了千八百遍了。
“我与兄长家中是在城郊开饭馆的,一个月前饭馆里来了一个男人领着一帮打手,问我兄长是不是四阴之时出生,旋即就把我兄长抓走了…”她跪下去,高举牌位,哭着说:“我爹娘去拦,被打手打死,这还不算,在饭馆里帮工的几个表哥表姐都被他们杀了灭口,我躲在地窖里才侥幸活命。”
此言一出,道明事情经过,众人听了皆是哗然。
幕僚气急,不能下令打这几个孩子,那些渔民又老老实实地跪着,连句话都不说,这个“打”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一个男人喊,“我家就住城郊,知道这饭馆,怪不得看着这孩子眼熟!”
还有人大声说:“我还奇怪这白家老板好好的饭馆不开了,举家搬去哪儿了,原来是被杀了。”
又有人疑惑,“可这和活人祭祀有什么关系?”
雨儿立刻喊,“那个带着打手把我哥哥抓走的人就是祭司,一个和我哥哥关在一起的男孩已经死了。”
话音落,她去推白禾,恨铁不成钢的说:“哥哥你快说啊,这么多大伯大娘在这里,又是大理寺门前,自有人给你做主!”
立刻有人附议。
“没错孩子,你放心说。”
“对!真有这事绝对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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