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怕的就是简言这种人,她被缠得受不了,连连松口:“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但你要是做不好,我随时都要把你踹走,免得你耽误我干活。”
简言:“……”
他就差举手发毒誓了。
这辈子他还从未如此赶着干活过。
一时间,简言都被自己深深感动了。
守在旁边的郁府管家围观了全程,他不着痕迹看了简言一眼,面『露』嫌弃『色』。
这些年里,想要接近他们家小姐的郎君不道有多少,那些人为了吸引小姐的注力,出了各种手段。
这位简大人出身不凡,没想到居然这么死皮白赖,他真是了眼了。
郁墨和简言在这掰扯时,另一头,慕秋动叫住卫如流:“你的外袍还落在我那,我已命人洗好晾干,等送去你的院子。”
卫如流应了声好。
一刻钟后,慕秋亲自将卫如流的外袍送来给他。
她衣着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卫如流叫住她:“你要出门?”
“是。”
卫如流直接抖手里的外袍穿:“去哪,我陪你去。”
他这个动作太过自然,行云流水,慕秋愣了愣,眼看着他已在垂眸系外袍扣子,方别眼婉拒道:“去我师兄家。你公务繁忙,这是我个人私事,与案子无关,你不用随我同去的。”
“我公务再繁忙,抽空处理个人私事的时间还是有的。”卫如流系好扣子,率先走下台阶,立于长风中回身凝视她,冷厉的声音无端勾人,“走吗?”
耳畔风声蓦然喧嚣,慕秋心跳快了几拍。
她的事情,何时成了他的个人私事了。
慕秋抿了抿唇,抬手挽了挽鬓角松散下来的发,试图用手指掩去燥红的耳根:“那就走吧。王大娘的扬州菜做得极拿手,你有口福了。”
慕秋前段时间和王乐平约好了,说要去拜访王大娘。
她爹这边没什么亲戚,很多街坊邻居虽处得好,但不用特门去做客,有王大娘那边,从小看着她长大,怜惜她从小和亲生父母走散,养父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每一季度都给她做新衣服新鞋子。若养父出了公差,好几天不着家,王大娘还特喊她去家里吃饭。
前在京城就算了,两地相隔太远,她能准备丰厚的年礼给王大娘。
现如今她回了扬州,于情于理都要去多见见王大娘。
从养父那件事再到堂兄和大伯父这件事,慕秋已深刻体到何为世事无常。
谁不道下一刻发生什么事情,唯有在下多做些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此,若真有不测发生,不至于太过抱憾。
坐着马车到了巷子口,慕秋示车夫停下来。
她望着卫如流,眸光明亮:“我想走进去。”
这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巷子的一草一木她都很熟悉,离后再回来,她不想坐在马车里,透过小小的车窗看着外面的一切。
卫如流无法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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