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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的李应和朱仝怒发冲冠,端平了长枪便拍马冲锋而來,方杰爆喝一声,以一敌二,那胯下赤骝冒着蒸汽血汗,人立而起,李应被一戟搠中了肩头,应声落马。
朱仝的马力弱了一下,落后半步,见得方杰沒來得及收戟,一枪便刺向了方杰的心口。
方杰的方天画戟颇为沉重,想要收回來倒是有些赶不及,他便抽出腰刀來,磕开了朱仝的枪头,整个人却从马背上高高跃起,撞入朱仝的怀中,二人一同滚落马下。
朱仝沒想到方杰如此悍勇,一时乱了手脚,方杰却举起了腰刀來。
“吾命休矣。”
眼看着方杰就要手起刀落,密密麻麻的混战军阵之中,一支羽箭破空而來,直取方杰的咽喉。
方杰也是久经沙场的百战骁将,听闻风声,只得弃了朱仝,抬手举刀來格挡,却被那羽箭射中手腕,整个人都被倒拖出四五步。
“花荣。”
这夜色笼罩,细雨泼洒的乱军丛中,能够如此精准射击的,也便只有梁山军中小李广花荣了。
手腕被洞穿,腰刀落地,身边的梁山军弟兄便扑杀了过來,方杰却浑然无惧,低头躲过一记朴刀劈砍,一拳被轰了出去。
“嘭。”
那偷袭的梁山军标长护心镜都被打凹下去,整个人如那断线的纸鸢一般飞出去,沙包也似落在地上,竟然被方杰震碎了内脏,一拳给活活打死了。
再看方杰,拳头上血迹斑斑,指骨也不知折断了多少根,但他却陷入了疯狂之中,躲过那梁山军的朴刀,四下里挥舞起來,又有三四名梁山军被斩断了双足,斩杀当场。
朱仝心头大骇,若沒有花荣这一手好箭,他早就成了方杰的刀下之鬼,此刻肝胆俱裂,刚刚抓起兵刃來,方杰的朴刀已经斩落肩头。
眼看着要一劈两半,斜斜里却杀出一将,绿锦袍,披着半身甲,美髯飘飘,正是使了一口青龙偃月刀的关胜。
“铛。”
青龙偃月刀往上一撩,堪堪架住了方杰的朴刀,这朴刀也是重器,方杰已经杀红了眼,见得关胜來抵挡,拼了命抡起刀來,与之疯狂对拼了三五十合。
朱仝侥幸得脱,便想过來助阵,方杰却露了个破绽,诈得关胜退了一步,他却扑向了朱仝,一朴刀将朱仝的兵刃磕飞出去,再次斩向了朱仝。
关胜是何等勇猛之人,怒吹长须,后发而至,手中青龙偃月刀便甩将过來。
“铛。”
又是一记大力的对撞,方杰手中朴刀竟然被青龙偃月刀劈落在地。
此时的方杰便如丧失理智的猛兽一般,他扑在了朱仝的身上,铁拳便如同雨点砸落,这朱仝吃痛,使了个相扑的法子,双脚缠绞住方杰的手臂,就要将他的手臂给生生折断。
值此关键时刻,方杰已经沒了清醒,一口咬在了朱仝的脖颈上,硬生生扯下大片的血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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