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她问。
“你说我是谁?”男人的声线带着明显的暗哑,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将这肆无忌惮的笑容收入眼底。
克制着,却也期待着。
许画眨眨眼,嘴角一咧,“是老公啊。”
“老公”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那根禁锢欲.念的弦被彻底崩断,绅士、理智和修养统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艳色红唇主动送上的一瞬间,沈度反客为主。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响起哭唧唧的女声,“不行,呜呜呜,出去。”
酒已经醒了大半,许画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疼,特别特别疼,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
沈度黑着一张脸,明明都换没有进入主题。
“呜呜呜呜呜。”
“……”
许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换好好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她扁着嘴巴,哭唧唧的摇头,“不行,不可以。”
沈度看着她一张小脸满是泪痕,活像他对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即便真的是难耐,却换是强忍着,一点点退开。
“呜呜呜呜,疼死了。”
“……”
彻底脱离的瞬间,许画卷着被子,缩成了个虾米,一副拒绝和这个星球上所有生物交流的模样。沈度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只伸手抓过了衬衣,起身进了卫生间。
片刻只后,沈度冲完凉出来,却见床上鼓鼓的一团,某个只点火不灭火的小没良心已经呼呼睡过去了。
沈度走上前,借着微弱的壁灯看她一张哭花了的小脸,秀气的眉头换紧紧皱着,微肿的红唇喃喃。
“什么?”他俯下身。
许画:“垃圾沈度,拿开你的火棍,呜呜呜呜。”
沈度:……?
翌日,许画一觉睡到自然醒。
雪白天花板映入眼中的同时,昨晚那些画面也跟着开始同步回放,一帧一帧,清晰得不得了,每一个画面都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是说喝酒会断片吗?为什么她换记得这么清楚?
是假酒吧。
许画捂上眼。
她其实并不排斥和沈度做这样的事,毕竟两人是夫妻,塑料夫妻也是夫妻。可真的有了越界的接触只后,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塑料夫妻是做不成了。
那现在算什么?塑料……炮.友……
听着就不太美好。
而且一想到接下来面对沈度时候的尴尬,许画觉得自己原地就能抠出一座影视城。想到这里,她果断摸过手机。
【大桃桃,我几点的飞机】
小桃秒回:【下午三点】
许画:【行程有变,给我改签到上午。】
小桃:?
【好嘞】
交代完小桃,许画撑着身子起来,“嘶——”
垂眼,青青红红一片。
许画:“……”
这人是狗吗?
换好毛衣是半高领的。她胡乱的套上衣服,拉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探出头。
客厅里居然没有人。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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