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给秦旭泽做完针灸，岑九思和秦振来的谈话也结束了。
“感觉怎么样？”
秦振来一出来便看向秦旭泽的腿。
昨天他说好像有点知觉了，要是这个楚娇真的能把他儿子的腿治好，他是乐意成全这俩小夫妻的。
多一个岑九思为秦家效力，这没什么不好。
楚娇要是医术高明，对秦家而言也是好事。
人吃五谷杂粮，哪儿能没点病痛？
“楚娇的医术高明，感觉很不错。”
秦旭泽也难掩激动，双掌放在膝盖上，对站起来抱有很大的希冀。
“那就好那就好！”
秦振来比他还要激动，又忙道：“那也赶紧让旭景那小子接受治疗才好。”
“楚娇，你没问题吧？”
要是两个儿子一下都站起来了，他就算马上进棺材也瞑目了。
楚娇把药箱交给岑九思，自己拿了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秦先生，并非我不愿。”
“我精力实在有限。”
“为大公子诊断、制药、针灸，每一步我都要根据他的身体素质来制定。”
“耗心费神，我实在难以同时治疗两个人。”
“万一出了差错，那就功归一篑了。”
楚娇解释。
这一点她的确没撒谎，她才研习药屋里的医药典册没多久，学识还很浅薄。
光是一个秦旭泽的治疗，她已经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再来一个秦旭景，只怕他俩的腿好了，她这小命也要丢下半条。
哪知秦振来在听到她的话后，脸上的笑意收敛，一下就垮了下来。
“是你不肯，还是不想？”
这话就问得很咄咄逼人了，还有些威慑的意思。
楚娇心头不免冷笑，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这样的待遇了。
这很难让她相信秦家会在危机关头保住九思，没有落井下石，背后捅上一刀就阿弥陀佛了。
“秦先生，我不是不肯，也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如果秦先生能够接受失败，那我可以同时接治两位公子。”
楚娇声音也冷了下来。
说人话听不进去，非要把人逼急了说狠话。
难怪秦家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就秦振来这为人处世的手段，再忠诚的下属也得连夜跑路。
更别说他的目的这样明显，她和岑九思又不是白痴。
要不是被人捏住了命脉，她也不会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娇娇精力有限，如果秦叔着急，也可以另请高明。”
岑九思接话，目光如出鞘的剑刃那般犀利。
秦振来脸色一僵，也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说错了话。
秦旭泽心头不免叹气，父亲在高处习惯了，有些坏习惯还真是难以改变。
现在岑九思和楚娇的价值不可同日而语，哪里还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
“你们见谅，父亲今天多喝了两杯，又涉及到我和弟弟的事情，难免着急了。”
“就按照楚娇说的办，我们一定积极配合。”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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