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道说不上来的味道。
“娘，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这句话梗在喉间，硬是说不出来。
久久的，她闭了闭眼，又一派端庄的坐回了原本的位置。这一切，都被沈氏母女三人收入了眼底。
“玉芜姐姐，别太伤心，伯母她…她只是……”饶是顾瑾容口舌灵巧，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根本连理由都找不出来，安慰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
“阿容，你和阿芜换一下位置，让她到我这来。”沈氏忽然说道。
“好的，娘亲。”
顾瑾容立刻弯着腰起了身，示意阮玉芜过去。
“沈姨安。”
阮玉芜换了位置后，给沈氏问了安。
自从和离后，她都没见过沈氏，可是她觉得称呼应该改一改，叫沈姨也更为亲近。
“阿芜，难过吗？”沈氏没有注意到她改变了称呼，她眼神温和看向阮玉芜的目光满是慈爱。
被沈氏这样犹如母亲看女儿一般的眼神看着，阮玉芜眼眶一热，险险掉下眼泪来。
“有几分。”
“傻孩子。”沈氏的手怜惜的抚过这个令人心疼的女孩发顶。
最后落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带到了自己怀中，让她轻轻靠在肩上。
“阿芜，这种事情，伯母没法子劝。我能做的，只是将你与阿宁与阿容一同对待。也许无法给你亲生母亲的感觉，却也能稍稍给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温暖。”
阮玉芜闻着沈氏身上散发的幽香，和她润物细无声的气质，有些哽咽的开口“沈姨，谢谢。”
她在强大，也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她也想得到来自母亲的疼宠与疼惜。
“傻丫头，谢什么呢！你已经是皇后娘娘的义女了，我没法收你为义女，否则你这个女儿，我认定了。”
“不过，虽然我虽然没有认你为女儿，但是日后阿宁阿容有的，沈姨也会给你备一份。”
“沈姨，不…不用的。”阮玉芜连忙推拒。
“不用这般推辞，你与阿容亲如姐妹，这点我能看出来。你们都这般要好了，我将你看做女儿一般，也是应当的。”
沈氏声音真挚，她是真的想要阮玉芜过的开心一些，想要尽自己之力，尽量的给她一些温暖。
这一幕，被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的清楚，她手下一顿，唇边也隐隐有了一丝笑意。
“青儿，去将这个金菊佛手酥送去明华郡主和那位…沈氏眼前。”
皇后娘娘说到沈氏时，也带了一丝为难。
说沈夫人？她都和离了，也不算夫人啊！
说沈姑娘？人家身边还坐了两个那么大的女儿呢，还能叫姑娘？
索性只能叫沈氏了。
“是。”青姑姑小心的上前端了那盘佛手酥，转身向下走去了。
“沈氏是谁？”隆安帝声音带着些许疑惑。
这赏赐菜品，一般都会说给某某大臣，某某侯爷，某某夫人之类。
皇后娘娘直接一个沈氏，的确是让隆安帝有些意外。
“这个沈氏，就是建安侯前嫡妻，前不久和离那个。”
皇后娘娘见隆安帝都问起了，便悄悄伏在他耳边说了。
“哦，就是那个搅动了整个京都风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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