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翰林院待了好几年,还是庶吉士,明年就得离开翰林院,以前,这个巴结她巴结的最盛,只是她从来没真正理过他。
“看样子昨晚商编修过的极好啊?”江尚得看着她眼底的乌青,以及细嫩脖子下若隐若现的痕迹,嘴角勾起。
商从安沉着张脸,头一次知道读书人恶心起人来还能这么恶心。
“你干的?”
江尚得靠近她,看着她一双眸子带着满满怒气。
“也不知商编修晚上有空没?”江尚得上下打量着商从安,眼眸微眯,心头微微兴奋着,以前就觉得这个惹眼,明明穿着宽大官服,行为举止跟男子无异,却老是让他心头痒痒,他看女人向来准,知道这个怎么也比外面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有味道,至于那些经验丰富的勾栏女子更是没法跟她比。
以前有姬林护着,他也就看看,不敢有什么龌龊心思。
现在她得罪了季琛跟皇上,昨夜皇上还为季琛选正妻,代表她是真的没人护着了。
没准他欺凌了她,还能得皇上另眼相看,就算没,他明年也要外放了,这年能尝个鲜,也不错?
他突然很想知道她被他压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娇喘连连,尤其是一身官服的时候。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被谁捡了便宜,他好不容易看着她喝下酒,结果被季琼拽走,他还以为季琼会跟她春风度,但后来季琼出现,他就知道不是了。
他嘴角舔了下,虽然不知道被哪个混账东西抢先了,但也来得及。
“等我外放的时候,没准还能带你走。”
商从安紧咬了下牙,她愿意帮着想跟她划清界限的同僚,去接受他们不疼不痒的欺凌,但不代表她愿意让人这么羞辱!
商从安“砰”的声,明明昨晚被耗尽的力气突然涌上来,推翻了整张桌子,满桌案卷哗啦掉地。
江尚得脸黑了下,不知道她这个得罪季琛跟皇上的,哪来的底气来拒绝!
“我商从安没有权,但至少还有钱!”她怒着,商祜之前为了避免商家牵扯进局势不明的皇位之争,索性离京去做生意,她这几年除了因为安全起见,用着肖容幼带来的东西,也没花过商家什么钱,搞的他们似乎忘了,钱也可以砸死人!
翰林院的其他人怒了下,他们想明哲保身,但也没这么欺负姑娘家的!
可惜依旧没人敢随意出头,不说江尚得背后有点势力,光说商从安背叛过季琛,跟过二殿下这事,就足以让他们闭嘴。
没人知道姬笙的意思,没准那位就是这样授意的,所以江尚得才这么欺负人。
“商从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季丞相,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昨晚幕幕划过眼前,商从安脸白了下,她又把季琛给推到了。
翰林院忽然全部静了下,江尚得还以为她怕了,刚嘴角冷冷一翘。
“见过季丞相。”齐齐行礼声响起,商从安腿软了下,扑通声跪地。
江尚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嘛去了?
“不知您过来何事?”杨大人上前,额前冷汗直冒,听着江尚得的话,商从安似乎昨晚跟别人……
季琛冷着脸走到商从安身边:“跑的够快?”
商从安脑袋低垂,瑟缩了下。
“你难道都没发现自己穿错里衣了吗?”季琛穿着小一号的里衣,现在被勒的有点难受。
江尚得脸刷的下白了。
众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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