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侮辱他们。
此刻映入顾锦眼中的，就是她前世特别喜欢的一个导演，对方将民族风与西方文化结合起来，每一部电视剧或者电影都有其独特的灵魂。
顾锦记得对方的采访中说过，他早年拍得第一部电视剧，因为资金问题拍得断断续续，导致他错过了送去参奖的时间。
最终那部电视剧，在迟来的十年后，还是得到了属于它的荣耀。
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候，程世恩资金出了问题，不过看对方的脸色不太好看，想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站在身边，一直注视着她的安明霁，温和出声：“阿锦，我们该走了。”
“好。”
顾锦嘴上同意，脚步却没有动。
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程世恩，若是她现在身后拉对方一把，蝴蝶翅膀微微煽动，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顾锦回头拍了拍安明霁的胳膊：“再等一会儿，我先办件事。”
说着，她对躲在驾驶位的万俟家司机问：“有没有纸跟笔？”
“有！”
司机立即翻找出来给她。
顾锦握着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下她的电话号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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