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儿?
起初不解,后来有次礼部的人又叹后宫空虚、龙脉凋零、国之根本漂浮不定。
众人联想起徐家嫡女的美貌,恍然大悟,匆匆回家各自同夫人说了。
方氏这两日发现,递到府上的求娶名帖忽又变少了。
那日楚家一事,京中人或许是明白徐家根基犹在,并不如传言中被圣上厌弃,原先那些渐渐疏离的人家,忽然又喜气洋洋地上门拜访。
顺便带来家里公子的名帖,用意不说都明白。
这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与之前那些六七品的不同,家里的公子自然也大多文韬武略、各有千秋。
方氏觉得女儿大了,便也认真考虑起来。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又纷纷变卦了?还个个谦虚,说自己儿子朽木一根,配不上瑶儿。
方氏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徐幼瑶可没心思管这些,那日萧俞的话还在耳边绕来绕去,吵得她叶子牌技术都直线下滑,被几个丫鬟轮流赢了好几回。
什么叫“做些实际的”?
她自知没什么聪明才智,只好跑去问方氏。
方氏一听,猛地就明白过来,那些人为何突然变卦了。
该不是以为瑶儿迟早要入宫?
她脸色倏地青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对萧俞好不容易产生的一点好感,顿时散了个干净。
怪只怪这年轻陛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便是她也没往这边想。还以为是念在徐家有功于社稷,才出手相助。
若是一开始就是打她女儿的主意,
那和楚衔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手段高明些罢了。
徐幼瑶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忧心道:“母亲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方氏猛地回神,第一次对女儿的傻里傻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怎么做些实际的!傻丫头!”
徐幼瑶呆了呆,犹豫道:“我说吗?我别无所长……唯有一手糕点做得不错。”
“……可这样,是不是太寒碜了些?陛下会不高兴吗?”
方氏为她的脑回路静默了一阵,忽而诡异地笑出声,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心意当是无价之宝,怎么会寒碜呢?”
至于不高兴,那也没办法,谁让萧俞看上这么个傻玩意儿。
方氏又想,若是他发现瑶儿过于一根筋、毫无情趣可言,从而失去兴趣。
她保准立刻偷偷放炮竹,烧高香感谢徐家先祖在天之灵。
徐幼瑶得到母亲的肯定,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总不能去陪陛下打叶子牌。
且万一陛下输给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做糕点这门手艺,她八岁就开始学了,那时是为父亲生辰准备的惊喜。
而后发现其中乐趣,便花了更多心思钻研,到如今,已是驾轻就熟。
徐家对女儿的教养极其纵容,几乎是她愿意干什么便干什么,这点与其他世家大相径庭。
因而也养成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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