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问是谁，而是垂头沉默了良久，然后抬头肯定地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再留两个月，咱们一起做最后一搏，成功与否你都算功成身退。”
徐雯娜怔忡地摇头，准备拒绝时，程然摆手制止了她，“听你刚才的话，对品牌挂钩的方案是认可的，不瞒你说，最先提出那概念的人是我。”
“你？！”
“嗯，不信你可以去问司姐，但请不要跟其他人说。”
见对方有些震惊，程然抓住机会再接再厉，“所以，我建议你再给我、也给自己一次机会——万一我真的把红星路弦牌店折腾活了呢？你岂不是会失去一次挑战不可能的机会？”
徐雯娜被程然故作得意的笑逗弯了唇角。
思忖几分钟后，心中意气还没彻底死去的她，勉强答应了程然的请求，并同意去劝阻其他要辞职的人。
程然暗松了口气，又问她来找她的是谁，她却没有透露，只提醒说：“几个导购早就不安心了，这种状态就算没人来挖角，对店铺的销售也不利。你最好多做准备，否则，人员不稳定，你的决策再完美，得不到相对完美的执行也是一场空。”
徐雯娜的话很有道理，然而两手准备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程然正头疼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时，叶悠打来了电话。
“亲爱的，据说你最近在跟神秘的奇葩男交往，到底什么情况？连我都瞒着？”
电话一接通，叶悠就阴阳怪气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程然一双大眼连眨了五六下也没明白。
“神秘的奇葩男？什么东西？你又听谁传了什么谣言？”
“谁也没传谣言，这是你妈亲口对我说的。”
“我妈？！”
程妈没事跟叶悠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对啊，她说你整天神神秘秘的，不是很晚才回家，就是往家里拎些奇奇怪怪的礼物，还支支吾吾不对她说实话，她担心你遇人不淑，就来跟我打探情况——你老实给我交待，到底什么情况？”
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程然满头黑线。
她三天两头加班晚回家神秘什么了？再说，精装的红茶是奇怪的礼物吗？
奇怪的到底是谁啊！
“奇怪的是我妈吧！我真是被她打败了！我现在算明白了，跟踪我的绝对是她！”
“什么情况？你妈干嘛跟踪你？”电话那头的声音八卦兴味高涨，仿佛手里已经握了一把瓜子。
程然胸中气闷，虽然觉得不该说，还是忍不住恼火地大吐苦水，“除了守在公交站跟踪我，还整天想把我跟许墨言凑一堆，动不动就背着我给许墨言打电话，还以为我不知道！”
“咦，她给许墨言打电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许墨言告诉我的！”
程然说得理所当然，叶悠却惊诧地反问：“你跟许墨言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上次在S市你们明明……呀，那个奇葩男不会就是许墨言吧？”不等程然反应，她又斩钉截铁地自言自语，“肯定是了，他本来就是朵奇葩！”
说罢就暧昧地咯咯笑，“伯母真是瞎操心！你也是，藏着掖着干嘛，不如直接跟你妈坦白，免得她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全都卖了，以后结了婚，许墨言肯定会拿来取笑你！”
结婚两个字传入耳中，正在懊恼自己失言的程然，立即恼羞成怒，“瞎说什么？早跟你说了，我跟许墨言只是朋友，朋友！我妈给他打电话的事，是他觉得不能瞒着我才告诉我的！叶悠，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朋友没得做！”
叶悠被她的威胁镇压了，可是这件事不只引来了叶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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