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是空谷幽兰
月玥嘟囔着嘴，喃喃道：“送命题我也会。”
“嗯？”
若烟眼睛直直盯着月玥，好像在等待答案。
“若烟姐姐，那我问问你，如果你外祖母和我掉进了河里，假设只有你会游泳，那你会救谁？”
玄月玥抬起头，虽然自己应该没有她外祖母那么亲，但是呢，在她面前说是救亲人的话，她就可以故作生气了！
“我外祖母已经死了。”
裴若烟淡淡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悲伤。
“假设她还在呢！”
玄月玥急了，怎么这么较真呢？
“救你呀。”
裴若烟毫不犹豫。
这把小小的少女给弄傻了。
“为何？你外祖母不应该是你最爱的亲人了吗？”
少女无暇的脸上满是不解，甚至被这个答案给弄呆了。
“我想救你。”
“最爱的亲人？”
话锋一转，裴若烟有些不解。
爱？
月玥只觉一噎，莫得感情的杀手，不懂什么情感是爱，更不懂，这样的为难。
“爱是人的情感的一种，但是爱也有很多种，亲情之间也有爱；不是亲情之间，也有爱。”
少女耐心地解释道。
只见若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和月玥。也能有爱。”
若烟这样总结道。
玄月玥眨巴着眼睛，正想反驳，说这仅仅是友谊。
可又觉得这样说，不准确。
“若烟姐姐，爱，是个神奇的东西，它不分性别与年龄，它只是一种正常的情感。你说的也没错，但是…”
但是，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
在这世俗间，当人们不能正视那所谓的正常情感，就会有着歧视。
现世里，也有着那么一群人，只是正好，正常的情感放在了那么个特别的人身上罢了。
她不排斥那一群人，甚至尊重每一个，与每一份感情。
“那，我爱月玥就够了，所以我会救你。”
若烟眼里有着看不出的深意，笑道，好像丝毫不在意月玥的为难。
少女还第一次听到这么刺激的话，有些吓了一跳。
“若烟姐姐，你是月玥的朋友，所以，那是友爱。”
月玥引导着若烟。
若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的问题月玥该回答了。”
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躲开这个问题。
“可是，若烟，你不爱你的外祖母吗？为什么不救她？”
玄月玥还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若烟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水蓝色的眼睛，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光亮。
“她和月玥不一样。”
甚至差的远远的。
她只教会了她杀人、自保，以及逃避人世。
而月玥，教她了这世道的规律，讲述了人情世故，也让她，知道了什么是感情。
少女不解，完全不能理解若烟的反应。
这世上，竟然有冷漠到连亲情都未有的人。
“我和西铭王谁更厉害？”
若烟又坚持问道。
少女觉得自己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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