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江绘春眼珠子转了一转，忽然亲昵地揽住江绘伊的胳膊：“你也好久没回家了，我想陪陪你。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嘛~”
太神经了。江绘伊才嫁出去三天，哪来的“好久没回家”？更何况，江绘春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了？
江绘伊性子清高，江绘春娇蛮古怪，两人的性格一直十分不对付。从小到大，江绘春和江绘伊虽然是姐妹，但关系并不好，很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江绘春现在这副样子，更让江绘伊心头疑窦丛生。
顾虑着江生涅的生子大计，江绘伊暂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得按下疑虑，道：“我要下楼和父亲说说话。”
江绘春和江生涅一向不亲近，江绘伊本意是希望江绘春听见这句话就会打退堂鼓。没想到江绘春脸色一变，更紧地搂住了她：“正好我也有事情和父亲说！姐姐，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江绘伊快被她烦死了，只好跟江绘春一起慢腾腾地下了楼。她心里急得上火，只盼着江生涅还没有问出那句话。
结果，刚到楼梯拐角，江绘伊便听到了段鸿迹的声音：“……江董怎么突然想起问孩子的事情？伊伊才嫁过来三天，太早了吧？”
江绘伊动作一顿，完了，江生涅已经问出来了！
江绘春也听见了这句话，她向下望了望客厅里的父亲和客人，又看了看身边脸色难看的二姐，很识相的选择了沉默，静静站在拐角处听了下去。
接下来的对话，被姐妹二人完完整整地听了个正着。
江绘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平日里，这个男人是那么严肃、端方，在他们兄妹三人面前，一直是个传统的严父形象。
可是刚刚在段鸿迹面前，他展现的却是另一副嘴脸。
赵若明见状，微微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龙城春雨。
茶是好茶，戏也是好戏。
“爸，您刚刚说什么？”
江绘伊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到一个离江生涅不远不近的位置。
她看着江生涅，执着地想要自己的父亲给她一个回答。
江生涅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他皱着眉看着江绘伊，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难得回一次家，你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是给谁看？把眼泪收回去！”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颐指气使，那么理所当然，和记忆里并无分别。
往常，江绘伊和江绘春只要听见他用这种命令的腔调说话，都会立刻下意识照做，这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然而此时此刻，在看过江生涅方才的嘴脸之后，江绘伊却忽然不觉得畏惧了。
江绘伊的眼泪簌簌而下，嘴角却咧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您平常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杯泼出去的水怎么流，难道还要你做主？”
江生涅何曾被从小到大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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