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娈童、少年。
公子见着他可得离得远远的,别让他那只脏手碰你。”
杜若每每听得尴尬不已,尾兰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说起“淫邪”“娈童”,毫不避讳,大胆得要命,有时还会笑他过于羞赧。
屋里的另一人站在窗边不动,似是在看院子里的花。
他想,会是谁呢?难道姓冯的大胆至此,连将军府都敢闯?杜若悄悄推开被子去看,却听见那人道:“醒了?”嗓音沙哑,似是极其疲惫。
又是做梦?昨晚,杜若就梦到了裴声。
他梦见自己与裴声纠缠在一起,手**缠在一起,衣物也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他埋下头去舔男人硬挺的性器,揉搓饱满的囊袋,细细地舔茎身上的虬结的经络,含住熟李般的**,用舌头玩那个能射出**的小孔。
男人的“枪”被他舔得亮晶晶的,他也出了一身汗,像被人从头到脚抚慰过。
然后他发现自己伏不下身子,肚子上好像有东西在生长,低头一看,他挺着大肚子,他怀孕了。
杜若给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身体很兴奋,稍微抚摸就出了精。
而现在,裴声站在窗前,朝他伸出手,说:“来。
让我看看你。”
又是梦吗?尾兰说,裴声明天才回来,除非连夜不休。
是梦也好,好歹能看见他。
杜若想着握住他的手,一股巨大的拉力从那头传来,杜若被拉进对方怀里。
他们对视,然后在清浅的月光下唇舌交缠,舌头搅动口腔里的水液,发出甜腻的声音。
杜若被按在窗子上,然后发觉一指如**般,和着脂膏探入**里涂抹、摸索。
他立刻软了腰,喘得厉害,前面也勃起了。
硬热的性器身后进入,软肉不受控地包裹着进攻的东西。
被填满的**让杜若站不住,身后的人动了,他就的身体就不住地颤抖。
一只手抚摸他腰际的纹饰,密密麻麻的痒麻感四溢。
他**弄得射了,**弄得**,水沾湿了大腿,漂亮的身子被撞得摇晃,紧实的臀瓣被撞得通红,皮肉的摩擦让连接处肿胀,但这就是欢爱的馈赠。
身后的人退出去,把杜若抱起来,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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