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的样子，她开了门出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安旭还不是太饿，干脆点了份甜品，跟柯瑜在餐厅里对坐着。
柯瑜边吃着意面边问：“听说今天周照又带着孩子来工作室了？”
安旭嗯了声。
柯瑜眉眼一吊，随即一口吞下意面，神情气愤，“他怎么好意思的啊？还把孩子带来你面前，炫耀吗？”
安旭说：“应该不是。”
柯瑜捶了一下桌子，“气死了这个周照！”
安旭舀了勺奶昔，甜甜的草莓味儿在嘴里化开，她想起什么，笑了一声。
“你还笑？”柯瑜神情古怪。
安旭放下小勺，终于解释道：“他是带着孩子过来，不过那是周灵的孩子，人家外甥女呢。”
柯瑜愣了，“啊……这，周灵的？和肖回洲的吧？”
安旭点头。
柯瑜感叹，“也不知道那时候周灵和肖回洲是怎么处上的。太快了，明明前一天都还是客气生疏的，好家伙，后面没过两天我就看见他们亲亲抱抱了。”
安旭有些好奇，“那后来呢？”
“后来啊，好像是怀孕了，然后肖回洲要结婚，周灵不愿意，还偷偷跑去医院想打来着，被人孩子爹当场抓住，压着去民政局领的证。”
柯瑜笑：“这领证速度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快的，前后不过一个多月。”
安旭欲言又止，忍了几秒钟后转了个话题：“周灵女儿跟周照长得特别像，却完全没有肖回洲的影子。”
“外甥像舅吧，所以你看见的时候有没有认为那是周照的孩子？”
安旭点头，“当然。”
“基因这么强，周照要是有个女儿的话估计跟他也得一样。这么说来他现在还没女儿啊？”
安旭：…………
她也还没女儿。
柯瑜哼了一声，“妹妹都有孩子了，他还没有就活该！”
安旭挑眉，“你这话可别当着周照面说。”
柯瑜撇嘴：“怎么就不能说了？男人就是靠不住，有钱了就忘记以前是怎么走过来的。要不是你留下的钱和一开始的帮忙，他怎么可能成就这么大的事业。”
“现在好了，享福的都是别人了。周照不是没女儿嘛，那正好了，我祝他一辈子生不——”
“柯瑜。”安旭看她，神情有些严肃。
柯瑜不甘不愿地停止了吐槽，愤愤不平，大吃了口面。
安旭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明明前一天还气到去酒吧买醉，今天就吃上人家送来的早餐。
说是打脸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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