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9章 我要看血流成河!_家兄嬴政,谁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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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感慨。

  这歌声慷慨激昂,他们要做的却是苟且之事。

  这歌词同袍同泽,他们要做的却是弑杀战友的事。

  何其讽刺!

  何其悲哀!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好胆!尔果真心怀不轨!”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曲歌罢,卦夫畅快大笑:“彩!”

  “诸位果真真袍泽也!”

  樊护却突然坐直了身子,犹疑的发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樊於期的那一声呵斥在经过墙壁、大门的阻隔后本就已经衰微。

  在两百多名家兵同声高歌的声浪中更是只掀起了丁点水花。

  饶是樊护耳聪目明却也只是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若是换做第一天,仅仅这点不和谐就足以让樊护暴起发难。

  但正是因为第一天时樊护仅凭一声‘杀’就掀了桌子,杀奔正堂,让樊於期十分难做,所以今日的樊护反倒是不敢再因为这丁点猜忌便直接暴起。

  卦夫慷慨而呼:“是我大秦敢于向六国挥刀的声音!”

  一众家兵热烈的抚掌而赞:“彩!”

  卦夫再次打起节拍,朗声而呼:“诸位袍泽,同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两百名家兵再次齐齐高唱,只有樊护佯做溜达的走到了院子边缘,侧耳倾听。

  半晌过后,终于又有一道声音穿透大合唱传入樊护耳中。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休伤我主!”

  隐约听到这句呵斥,樊护直接拔出长剑,怒声而喝:“正堂有异!”

  “诸袍泽,护卫家主!”

  一声令下,不只是樊於期的家兵,其他所有将领的家兵全都在一瞬间停下歌声,抽出腰间长剑。

  卦夫没有拔剑,只是张开双臂挡在院门处大声呵斥:“樊兄,你这又是何意?”

  “将军们与舞女们玩点新奇的,喊两嗓子伱就听风便是雨?”

  “前番就因为你过于敏感,我的三名属下负伤,我更是被家主训斥了半晌。”

  “今日你又来这般作态?若是我何处没有招待好,你大可直言,莫要借此挑拨将军们的关系!”

  经过第一天的乌龙,樊护也不能确定他刚刚听到的喊杀声究竟是出于误会还是出于争斗。

  樊护不敢拖沓,却也担心这是嬴成蟜的计谋,就是想诈他们这些家兵,借他们之手提前扩大矛盾,坏了樊於期的布局。

  所以樊护不敢直接杀人,只能沉声喝令。

  “樊府家兵,撞开道路!”

  五十名家兵低垂长剑,闷着头往卦夫身上撞,这哪是卦夫能挡得住的?

  即便卦夫带着参宴的二十名家兵一同堵门,却也终究还是被撞开了道路,只能焦急大喊:“樊兄你这是做甚!”

  “若是嫌我歌声难听,你直说便是啊!”

  樊护闷声开口:“若是某判断错了,某自当赔罪,甘愿受罚。”

  “樊府家兵,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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