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韩晓康回道,“娘,这位姑娘刚才教导我了,我们一定要发扬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一不乱花钱;二咦?向超美同志,二是啥来着?”
从向超美的钢牙之中,传出一阵阵的“吱吱”声。
犹如晚上爬过房梁的耗子,“二?二货,二球,二杆子随便你挑”
“傻子才做选择呢。”
韩晓康拉起自个儿娘就走,“我不喜欢争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留着自个儿用就行啦!”
等到韩晓康和韩张氏走远。
向超美的娘上前低声问,“怎么了美美,你们谈崩了?”
“哼!徒有其表。一个不知道积极向组织靠拢的落后分子”向超美咬牙,“走吧娘,咱回家。”
唉
中年妇女心里暗自垂泪:这已经是相的第18个了我看这个小伙子,挺好的呀!
比以前那些都要强不少。
咋就谈崩了呢?
哎!!
韩晓康扶着自己的娘,慢慢往大姑家走。
一路上韩张氏问,“晓康啊,你莫要怪娘,也不要怪三嫂子。
人家是考虑到咱们家缺乏壮劳力,所以打算给你相一个能干的姑娘。”
韩张氏叹口气,“只是这个叫向超美的女子,看她那模样,想来当初她爹娘就是个憨木匠,下的材料,实在是.实在是未免太扎实了些
咦.你那个叫付红英同学,你们处的怎么样了?”
韩晓康摇摇头,“不怎么样,听说那个付红英,现在在拼命追求区公所一位叫王永强的干事。”
自己的原身,以前上初中的时候,朦朦胧胧之中谈了一个。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些不懂事的少男少女。
所谓的谈恋爱,
无非就是付红英送韩晓康一块崭新的橡皮擦,要么就是往韩晓康的书包里擩个馒头。
除此之外,
顶大也就是付红英写一封,里面充满了名言警句的情书,然后塞到韩晓康的书包之中。
纯粹谈的就是个毛线的清水恋爱!
彼此之间,就差山盟海誓了。
可最终,连毛都没捞到一根
母子俩来到大姑家。
韩晓康的大姑家里,以前据说还是挺富裕的。
只不过大姑父过世之后,家里就失去了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以至于大姑和他的独生儿子刘洪东,如今就靠着啃老本、和大姑在生产队里卖点菜苗过日子。
久别的亲人再次相见,自然是泪满衣襟、感慨万千。
大姑那个热情啊!
实在是,太澎湃了!
就像汹涌的潮水,顷刻间就把韩晓康给淹没了。
只见大姑拉着韩晓康就不松手:“好,咱老韩家后继有人咧,看看咱们家的晓康!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脑子有脑子呜呜呜,不像你表哥他唉.”
自己原身小时候的事情,很多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所以韩晓康也搞不懂,刚才大姑说的话里面,到底包含了些什么难言之隐?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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