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袁海棠低声问:“你交上来的通讯稿,我中午就会播出.我仔细看了一下稿子,发现韩晓康同志,你写的很有水平、很是能鼓舞人心。
韩晓康同志,你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们广播站,投点稿子过来?”
“可以啊,没问题。”
韩晓康满口答应:“只要你给我稿费就成。”
袁海棠一愣:全区不管是单位里的干部职工,还是学校里的老师学生,包括各生产大队里的宣传干事。
他们向区广播站投稿,是为了荣誉,根本就没有稿费这一说好不好?
眼前这个韩晓康同志,明明很有文艺才华,咋张口闭口就谈钱呢?
这是啥觉悟?
“不舍得给稿费啊?”
韩晓康扭头就走,“那每天你自己搜肠刮肚的,编稿子去吧。反正区公所发的工资,是给你的
我说同志啊,你总不能一方面拿着工资,还免费用我们的稿子吧?嘁.这是啥觉悟?”
写几篇通讯稿,对于袁海棠来说倒是不难。
难的是天长日久的、绞尽脑汁的去写稿子编的久了,谁也得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我请你吃饭!”
身后传来袁海棠的呼喊:“你投稿,我请客怎么样?”
韩晓康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成。”
回到家,
韩晓康把油炸粑和豌豆饼拿出来,递给韩张氏:“娘,给你吃。”
韩张氏咽着口水问:“晓康,你不吃吗?”
“我早吃过了,都吃了好几个哩!”韩晓康拍着干瘪瘪的肚皮撒谎。
“唉”
韩张氏一边吃油饼,一边仔细摩挲着那瓶“蜂花洗头膏”,“唉,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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