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
小男孩恋恋不舍的看了韩晓康手上的荷叶包一眼,随后垂头丧气的准备出去。
“等等。”
韩晓康开口叫住了他,“给,你去代销店里买上了一块香皂,一块肥皂,再打一斤洋油回来,剩下的钱,你看着花。”
“随我花?”小男孩接过钱,大大的眼睛里发出阵阵欣喜万分的光芒,“讲真?”
韩晓康笑笑,“当然,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等到小男孩刚一转身,兴奋的正要跳出门槛。
姐姐招娣神色一正,“柱仔!记住爸离开的时候讲过的话,勿撸人个!人熟礼吾甜,还记得咩?”
小男孩浑身一震!
刚才还兴高采烈,欣喜万分的劲头顿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无奈与失落。
“去吧,随便花,今天我得在你家吃饭借宿,所以就当我给的食宿摊派费用吧。现在这2块钱既然属于你们家了,你当然有支配的自由。”
公社干部下乡、到社员家搭伙,一般是由生产队出面安排,那叫“派饭”。
韩晓康不是干部,但是今天晚上在别人家吃住自然也得给钱,却又不能叫派饭。
那就只好说是“摊派的食宿费”了。
小男孩一听,精神又上来了,只是不敢擅作主张,只好站在门槛旁边,扭头望着自己的大姐。
招娣微微叹口气,“既然这位大哥已经说了,那柱仔你就去吧.买了东西就赶紧送回来,一会儿阿姐洗澡要用。”
“好呀!”拉柱欢欢应了一声,光着脚板一蹦一跳的去了。
望着瘦的可怜的小男孩,他那欣喜不已的背影,韩晓康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这个时期,没有最穷,只有更穷。
原本以为自己穿越到贫穷的巴蜀地区,都已经算是够苦的了,没成想,在这沿海地方,竟然还有穷成这样的人家
刚才,韩晓康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小男孩落寞的可怜样子,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
一块肥皂卖4毛7。
而盼娣拿出镍币,让她弟弟去代销店里买5分钱的肥皂.可想而知,代销店的负责人用一根细绳,从一整块儿肥皂上面割下来10分之1。
那能有多少?
恐怕连洗个后背,都能用的差不多了,更何况面积更大的前面呢?
而且因为招娣、盼娣两姐妹,刚才是在祠堂旁边的屋子里,帮忙救治伤员,给他们捆扎伤口。
此时她们身上的小碎花衣服上早,已血迹斑斑、腥臊无比。
再加上中午时分,她们又去赶海、到海里去扎鱼摸虾,身上满是盐渍。
后来又忙着去救治伤员,出了一身汗。
现在这两姐妹身上,血腥味、海腥味、鱼虾味种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是不好闻。
那股味道,从韩晓康跟着两姐妹身后、来到她们家中的路上,早都闻见了打脑壳!
或许是久处鲍鱼之肆,不觉其臭。
可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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