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扇跑了。”
三嫂子真的是啥都敢说。
只见她猛地一扇草帽,恨恨唾了一口,“嘁!母鸡不撅腚,就他那点小家伙丢人败兴的.”
韩晓康用木桶,在自家的水井里提了一桶水起来。
三嫂子将就着她那件外衣,伸进水桶里蘸水,然后就往她身上浇,“晓康你看看,盖房子需要的材料,基本上都给你家准备好了。
人手也找好了,现在就是差了那道手续,所以才迟迟没动工。”
许大马棒故意刁难?
韩晓康实在是,有点想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就像三嫂子所说的:修房造屋,在农村人眼中是一辈子了不得的大事。
如果前后左右四户邻居没有意见,谁家在原址重建新房,是很容易就能获得批准的。
再加上自个家,本来就是独家独户,那就更加简单了
可那个许大马棒,他为什么要刁难呢?
韩晓康家虽然说成分不是特别美丽,可如今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猎户,手里是有家伙的。
难道许大马棒真不怕年轻人一时冲动,热血上头,对着他家就是一阵“砰砰砰”吗?
所以按道理来说,他真还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来故意刁难自己家
没道理嘛!
难道说,这家伙是想借此捞点啥好处,而自个儿家的娘节约惯了,舍不得给?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遇到什么事情、解决什么事就是了!
留着几乎等于是全果的三嫂子,在院子里继续冲凉,韩晓康问明了韩张氏在哪个山坡上的玉米地里干活。
然后便把猪肉交给三嫂子,让她洗漱完了,晚上帮忙做一下饭。
随后韩晓康又掏出2块钱,请她一会儿去代销店里打几斤散装苞谷酒、买几盒“春耕牌”香烟回来。
这种“春耕牌”香烟卖1毛3,比“经济牌”香烟要贵5分钱一盒。
既然预定好来帮忙盖房子的,张大叔、张大孃两口子,还有丁大爷他们都在为了自家盖房子的事情奔忙。
人家甚至还不惜为此,而和生产队长许大马棒吵架,那么这些乡亲们的人情,自己就得领。
所以给他们各自发上一包稍稍好一点点的香烟,倒也没事。
不过给他们发的香烟,也不能太好了。
要不然的话,会引起生产队其他人的意见:伱这不是哄抬物价吗?
下次我盖房子的时候,是不是就得按照韩晓康你这个标准来了?
所以说,
农村里的很多事情,虽然没明文写出来,但大家都在心照不宣的、按照一套约定成俗的潜规则运行着
谁要是去打破了,谁就得被戳脊梁骨。
安顿好三嫂子,韩晓康出了院子,径直往山坡那边走。
小狼平平似乎也架不住三嫂子的豪放,非得顶着烈日,屁颠屁颠的跟在韩晓康的屁股后面跑。
等到了山坡上那片玉米地。
玉米杆已经比人高了,密密麻麻的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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