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楚时时一连翻看了五六件衣服，都没有找到任何痕迹，只能泄气道“真的找不到。”
“真的这么想知道”封不厌轻声问。
楚时时点头“当然好奇啊，说了有改动却不说具体的改动是什么”
这种半遮半掩的说辞最容易让人好奇了，楚时时现在就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封不厌到底对他的衣服做了什么手脚。
封不厌在楚时时身边坐了下来，随手捞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将衣服翻过来，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说“在这里。”
楚时时把脑袋凑过去，瞪着一双蓝眸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封不厌指着的位置，找到了一个几乎和衣服本身的布料颜色融为一体的、超级无敌迷你的大写字母。
fby。
封不厌。
封不厌用手指蹭了蹭那几个字母，轻声说“左胸口是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他把他的名字缩写绣在楚时时的每一件衣服的左胸口处，这样楚时时不管穿什么衣服，他都能他的心脏紧紧相贴。
楚时时愣愣地看着那个字母刺绣许久，突然问“最开始的那几件难道也有吗”
封不厌大方点头说“有，每一件都有。”
楚时时攥紧手里的衣服，把柔软的布料捏得皱皱巴巴，左胸口、或者说他一直贴着字母刺绣的那片皮肤，却被封不厌的话激得发烫。
这是封不厌对他的占有欲，隐晦、不引人注目，却又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楚时时并不讨厌这样的占有欲，甚至可以说有点享受。
他抬眸看了一眼封不厌，见对方正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对这一举动的审判一样，竟然还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紧张。
楚时时突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说“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封不厌“你觉得不太好”
楚时时注意到，封不厌垂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蜷了蜷，他突然就理解了，封不厌为什么老喜欢逗他。
“嗯，我觉得不太好。”楚时时压下心底的笑意，试图严肃着表情点头。
但在面对封不厌的时候，他的演技实在是太过拙劣，眼底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封不厌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故作伪装。
封不厌的眼里便也渗出些许笑意，轻轻蜷起的手指都舒展了开来“那你说说，哪里不太好”
“太小了。”楚时时说，“也太不明显了，要不是我眼神好，根本就看不见”
封不厌笑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至少得这么大。”楚时时在衣服上比划着，“不要和衣服本身颜色相近的，越明显越好。而且别光绣在里面啊，外面也要，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楚时时兴奋得耳鳍都颤动了起来，封不厌将他的小人鱼的兴奋劲儿收进眼底，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
“好，都听你的。”他应声道，“下次在外面绣大的。”
“已经绣好的也要补上大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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