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布条的白衬衫丢到一边，拿出另外一套厚实点的衣服给路琛换上。
等好不容易折腾完，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米嘉瘫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养怪物boss，真累。
————
米嘉难得的做了个梦。
他很少做梦，偶尔几次做的梦也是自己的独立游戏完成后大卖或者游戏卡终于集齐这种让他感到开心的梦。
但这次不一样。
梦里的他站在雨中，没有打伞，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将视线都洇得一片模糊。
雨幕将周围的景色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
撑着黑伞穿着黑衣服的人群在他身边匆匆走过，他们面容模糊，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张嘴，张张合合的在说些他听不太明白的话。
“怪物。”
“棋子就该好好待在自己该在的地方。”
“你该听话一些。”
“怪物。”
“认清自己的位置。”
“做好你该做的，不要妄想改变什么。”
“怪物。”
“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无论多少次都只会是一样的结果。”
“怪物。”
“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在他前方是个布置简陋的灵堂，上面摆着黑白照片，照片周围围着一圈白色的花。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于是抬起脚，朝着前方走去，想要靠近看得仔细一些，但无论怎么走，他与那座灵堂的距离都没有变近。
照片上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一个机械无感情的声音从黑白照片里传来。
“你的愿望是什么？”
“愿望？”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我的愿望是...”
“滋滋——滋——”
“滋——”
随着一阵阵刺耳的电流声响起，米嘉从梦中惊醒。
一直过了两三分钟，这种声音才逐渐消失。
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它仍然是那种单调的电子音，但却强行做出夸张的音调起伏，像是在故意模拟人声一样，说出来的话也跟之前的风格完全相反。
【叮咚~早上好~特殊定制版系统凌凌漆为您服务~亲爱的求生者米嘉，昨晚睡得好吗？】
“...不太好。昨晚的梦是你干的？”米嘉有些不高兴，他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脑子里动手脚。
【怎么会呢，我只能和你交流，但没办法干涉你的思维意识~而且我可是个十佳好系统，才不会做侵/犯求生者**这种缺德的事儿呢！】
“...”啧，这系统欠欠的调子怎么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他突然有点怀念起原来的那个系统了，“之前那个系统呢，我能申请把它调回来吗？”
【啊...它请假了，工作暂时由我代劳~我可不像那个消极怠工的家伙，我是很有工作热情的，能帮你很多忙哦！】
“比如说？”
【比如说你在打丧尸的时候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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