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冷冷道,“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我滚。”
宁灼的分量不轻,单飞白劳累了一路,在雪天出了一身大汗,此地又不干净得出奇,他心里本就有气,如今听他旧事重提,他一股无名火直冲上心头,也不认错了,咬牙道“忘恩负义就该给你扔大雪地里去冻死你算了反正这种天气,哪天没有几个路倒”
宁灼头也不回,迈步向外走去。
单飞白不干了,从后扑抱住他,死死箍住他的腰身“去哪里不许你走”
宁灼挣了一下,因为酒精和寒冷,肢体酸麻,没能挣扎开来“冻死我。”
但因为他整个身躯紧贴着单飞白,他这一挣扎,臀部就正正好顶着单飞白磨蹭了。
“你怎么这么倔啊”单飞白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过去是这样现在还这样说扔下我就扔下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过来的”
宁灼也被一股来自久远以前的火气冲着,语气越发不善“我们该走一路吗我们是一路人吗”
单飞白“怎么不是我现在不就和你一样”
“你和那个大小姐才是同一路。”宁灼反诘道,“没有那件事,你会变成和她一样的人吗为了一个高尔夫球场杀人”
这话就基本等于是侮辱了。
单飞白沉默,一张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尽“你这么想我”
宁灼也默然了。
在他散乱的意识里,也知道这是最恶毒的无端揣测。
可让他跟单飞白道歉,那更是绝无可能。
在沉默间,他的后腰突然被狠狠顶了一下,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宁灼气息一闭,低低“嗯”了一声。
单飞白注视他良久,把他那只钢铁手指穿插着握在掌心里,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
旋即,在酒精的冲击、以及宁灼无言的歉疚下,单飞白挺轻松地控制住了宁灼,让他上半身趴伏在潮湿的床垫上,膝盖垫着枕头,跪在床下,呈现跪趴的姿势。
单飞白扯着他的钢铁手臂,延展到身后,握住他的食指,开始了一场隐秘的开疆拓土。
冰冷的黑色钢铁覆盖在雪白皮肤上,极富视觉刺激。
他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擅于把控一切细节。
他能够从侧面,把控到宁灼一切的情绪流动和肌肉变化,从而猜测,哪里能让他无意识地出声,哪里能够让他微微发着抖,把额头一次次轻轻碰撞在柔软的床沿。
宁灼神思不属,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单飞白诱导着,在自己这位现敌人面前,公然做着什么事情。
在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宁灼轻轻的呼气和低吟声。
偶尔,窗外驶过一辆汽车,雪白的车灯倏然闪过,映出了宁灼发红的面颊和微张的、充血的嘴唇。
单飞白逗他“喜不喜欢我”
宁灼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对抗着翻涌的心欲,忍得面颊潮红,绝不肯屈服于此。
“那就恨我。”单飞白把他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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