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要着急，这种事情不是可以急来的，我是想说，并且如果现在手术结束了，观察期出了之后，他们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话，很可能就……”
“观察期？观察期是多久，如果醒不过来的话会变成什么？”
“观察期是四天。”
一个不太吉利的数字。
季如风这样想。
“如果醒不过来呢，如果醒过来是不是就可以恢复了？”
“是的，在我们以往的经验来说的话，如果病人在观察期内醒过来，那痊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是也有一大部分病人是在观察期内没有醒过来的，这个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才可以，凡事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然后迎接最好的希望，对吗？”
“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好听的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如果醒不过来，后果是什么？”
季如风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问话很傻。
既然都醒不过来了，那后果还能是什么呢？
但是他就想等医生亲口说出那三个字。
“先生，您刚才也说了醒不过来，醒不过来的后果，那肯定是都变成植物人了，对于这个结果，如果真的成为了这样，我们也非常遗憾，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用全医院最好的药物和设备来给病人进行治疗的。”
季如风晃当当的倒带墙壁上幸亏有助理扶着，才不至于坐在地上
“季总，你先坐下吧。”
“好，医生，谢谢你，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之前你们接受的这样的车祸患者，他们醒过来的几率是多大？醒不过来变成植物人的几率是多大？”
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要受这样的苦难，季如风觉得自己心里很不忍，而且他现在还是在心里怪罪自己。
“醒过来的几率。”医生清了清嗓子，间隔了几秒才说，“有百分之三十。”
“不会吧？百分之三十？这么少？”助理在旁边插着话。
”你们医院到底是什么情况？连这样的车祸都救助不了吗？”
“先生，您误会了，并不是我们医院不可以，而是两位患者的伤情实在是太严重了。虽然醒过来的几率比较小，但并不是没有坑内，也许两位患者福大命大出现了奇迹，也说不定。以前就有很多这样的患者，到观察期的最后一刻才醒过来的。”
“那也就是说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我的爸妈是醒不过来的，对吗？”
季如风问的这句话飘荡在手术室门前的走廊里，没有人回应。
“如风，如风。”电梯门口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柳波儿找到这里来了。
助理都感到很奇怪，柳波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季如风朝那边看了一眼，柳波儿正穿着高跟鞋，‘嘎哒嘎哒’的往这里跑。
紧接着他把头转过去，没有丝毫的心思去理会她。
父母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机会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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