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从中午到现在她一口饭也没来得及吃。
埋头往前走了几步,再望过去她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轮廓。
便利店里靠窗坐的位置上,陆成蹊面对着这边单手支颐直看过来。
目光沉沉。
左手还握着一瓶好像是啤酒的罐子。
江瑾言犹豫两下后还是抬脚进去。
“你怎么在这儿?”
陆成蹊单手握着易拉罐,食指探出一勾一折,将一套单手开罐的动作做得流利又好看。“噗嗤”一声气体涌动的声音,他仰头喝了好几口,喉结随着吞咽来回滚动。
江瑾言盯着漂亮喉结出神,忍了忍要探手出去摸一摸的冲动。
陆成蹊抬手擦了下嘴,声音有点哑,“喝酒。”
“哦,”江瑾言在他旁边坐下,没说话也没动,跟着他一起往外面出神。
等了会儿。
江瑾言跑过去抱回来一扎啤酒坐下。
陆成蹊挑了下眉,眼神很怀疑。
江瑾言不理会他眼里的轻蔑,兀自拿出一罐来开。
拉了拉,没拉开,再试了试,手指头很疼,可依旧没拉开。
就在江瑾言要暴躁着站起来破口大骂老娘他妈衰到爆衰到一只易拉罐都可以欺负我时——
面前伸过来一只手,骨节分明,干净白皙。
手把罐头拿过去,“滋啦”一阵放气声,罐头就又到了面前。
陆成蹊做完一系列动作全程没看过她一眼。
江瑾言握着喝了口,眼睛看着窗外,“谢谢。”
声音不大,听着还很不情愿,可也足够身旁的人听见。
按照以往切磋的经验,这个时候陆成蹊一定会无比倨傲地挑眉,然后翕动金贵的嘴唇吐出几个字来,“你说什么我没太听见,声儿大点。”
可今天,男生至始至终没再吱声,只听见易拉罐不断拿起再放下,还有拉环一次次拉开的脆响。
江瑾言觉得不太对了。陆成蹊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潭死水。以前只是冷漠,现在根本就连冷漠也感受不到。
她不动声色认真看过去。便利店里灯光本来就有些暗,这个角落更是光线惨淡,陆成蹊的脸隐没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中,下颚线紧绷着,浅色的瞳孔里黝暗不定。
“看够了?”
“啊?”
陆成蹊突然转过脸来,眼里毫无波动。
也就是这一转,江瑾言看见他右侧脸贴的一张创可贴。
“你脸怎么了?”
“蹭的。”陆成蹊重新转脸过去,拉开今晚第五罐啤酒。
桌上东倒西歪一排罐子,还有几瓶没开动过的。
江瑾言觉得他今晚是用不怕死的精神在喝。这酒度数不小,正常人两罐下去就能有五分醉意,饶是酒量很好的江瑾言顶多再加一罐多。
可陆成蹊喝了快五罐,并且稳如钟地再接再厉。
“别喝了,”她有点看不下去,“你今天遇事了?”
“遇事?”陆成蹊像反应了很久,“啊……好像是吧……”
颓,太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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