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睡不着也正常。”唐子逸道。
“也许我该去蹦个迪庆祝一下。”
顾乔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唐子逸道：“胜利是需要有人分享的，也许是鸡鸭在心底很久的一件事终于发泄了出来以后。你会从内而外的兴奋起来。不过因为每个人的个人情况不同，有的人会后悔、有的人会恐惧，有的人会觉得是热闹之后的空虚，也有的人，纯粹需要有人听一听他是怎么笑的。”
顾乔挑眉：“那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这个问题留给你吧，”唐子逸是个标准的理科直男，喜欢单纯的以硬性科学来给一些事情下论证。
不过在顾乔这里，就没那么绝对了。
顾乔吃了口蛋，有点辣了，喝口奶。
“我可能还会有一点在意，”顾乔道，“你说，如果一个人穿越到了过去，将一个还没杀人的杀人犯杀了。那他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看从什么角度来说吧，”唐子逸其实对顾乔的精力是有猜测的。只是顾乔不说，唐子逸就当自己不知道了。
顾乔：“从你自己的角度来说吧。”
“没错。”
顾乔没说话，唐子逸想一想，又添了一句：“其实根据时空驳论，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或者说，提前杀死杀人犯如果真的发生，也只是杀死了无数平行宇宙的一个。而其他的世界并不会受到影响。巨大部分平行宇宙的历史也不会改变。”
“哪还真硬核。”顾乔对这个没兴趣。
“你还记得蝴蝶效应吗？”唐子逸道。
“一种混沌现象。”
“没错，你是得克萨斯州的那场龙卷风。而对方，是亚马逊热带雨林的那只蝴蝶。你杀她，是因为她曾经煽动了翅膀。成了因，而你经历了那么多以后，杀掉了她成就了果。只要法律不制裁你，你做的事情就没有对错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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