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宋珩就会遇到喜欢的人。真是奇怪啊,还没得到,就开始没必要的患得患失,真有病。
宋珩的行李箱里除了衣服和必要的洗漱用品,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收拾得很快,辛宛自然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了,他抱着球球,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向了宋珩,问:“你以后会经常出差吗?”
“不知道,听安排吧。”宋珩关上了衣柜门。
辛宛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能不去吗?”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宋珩却没有给他回答,只是说:“去洗漱吧,该睡了。”
宋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到稻三路的心理咨询室时,戴着的眼镜上起了一层薄雾,沈游给他找了一块眼镜布,宋珩擦眼镜的时候,听见他说:“你走来的啊,怎么不开车?”
“路上堵车,开车不方便,”宋珩把眼镜布叠好还回去,没有再戴眼镜,随手放在了桌子一侧,“谢谢。”
沈游看了眼他身后,确定只有他一个人:“辛宛没跟着来吗?”
“今天星期三,他上课。”
“要是星期六,他肯定就跟来了。你说你也不怎么和辛宛聊天,他怎么就这么黏你啊,”他边说边拉开柜子,拿出了笔记本,“没来正好,要是来了我还得想着怎么支开他。”
宋珩笑了声:“跟做贼一样。”
他们上大学那个时候不兴用平板来记笔记,沈游就养成了手写的习惯,很厚的一本,记录他见过的病例情况与相关论文,他轻车熟路地翻到了书签所夹的位置,“这是那次深度催眠的记录。”
沈游直入主题,拿着根红笔,在李圆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个名字之前和你提到过了,你去警局查过了吗?”
宋珩说:“让毛念去查过。”
沈游试探:“那是……死了吗?”
“死了,跳楼,不过可能因为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戚替他追究责任。”
沈游气得深呼吸了下:“所以矫治中心才轻而易举地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在给辛宛催眠过程中,他提到他们俩都有写遗书。你回头可以去一趟警局,那儿应该会有保存。”
“遗书?”宋珩看向他。
“辛宛自杀过,这个你应该知道。当时李圆跳楼自杀后,辛宛紧跟着也试着自杀了,不过应该被及时救回来了,事情没有发酵。”沈游低头在笔记本上做了个标记,“他当时还提到一个画面,是他趴在床板上写字,应该是在求救,这个你也可以去警局查一下写了什么。”
宋珩沉默了下,“写了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你的?”沈游错愕地看向他,出乎意料,这让他有点想笑,“所以他是在向你求救?——挺有意思的,当时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他这才反应过来,“那你把他带回家,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契机。”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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