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也懒得再去收拾桌面，直接去了卧室。
苏见青上床：“你之前说术的嫂子是不是？”
他淡淡地应了句：“嗯。”
斗胆问：“生了什么病？”
祁正寒回答：“肺不太好，遗传病，了几次术。”
苏见青还是好奇，但不知从何问起才不逾矩。轻轻卧下，将灯关掉。
“可以根烟吗？”他的声音在暗更显得凄清。
苏见青愣了下，又点：“你吧。”
他说：“多谢。”烟气在卧室蒸腾，将笼住，沉默度过半根烟燃尽的时间之，祁正寒再一次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见青被拧了一下：“什么？”
“纹身的事。”
明明是轻淡的语气，但“纹身”这两个字，苏见青的脊背不自觉变得僵。
察觉到的忐忑，祁正寒拥了一下，像在安抚。细瘦的身躯在他怀微微战栗。
“听谁说的？”他的握在的肩，几乎是贴着的耳朵在问，语调并不冷淡。
等了许久，苏见青都不吭声。他也不再问。
剩下来半根烟的时间，被他的膛焐热。
同一时间也在想，是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呢？许从第一次，对他的纹身避之不及开始。他就察觉到不对劲的苗。
苏见青沉默不语，明明不是的错，却好像一个囚徒在等候宣判。
“从前对我很好，我刚过世的时候，我被我接过来这边生活。”祁正寒说完这一句，想了想，“很辛苦。”
那种辛苦说起来是什么呢？
不是物质的贫瘠、不是难以融的卑怯，是一种恒久的神折磨。
两方家庭带他的受落差太，从语香的暖融春被放逐到晦暗无边的冰冷沟渠。
承诺过他的完满的，在父这一边的家庭环境，一点一点被削掉，濒临消弭。
也是来了燕城之，祁正寒认识了廖雨玫，年长他四五岁，身怀的悲悯，他至多的关照。
亏空的被填补。春风过地的灰烬，燃起一点火焰的余温。
“我读学时很叛逆，和我哥哥打架，在间调和，我讲理，叫我去抄写经书，闭门思过。”
一烟被尽，他将烟随意丢旁边的玻璃杯，搓了搓沾了灰的指腹。
“事实证明，孩还是需引导的，领我走上正途。如果不是那几年在帮我，我概会变成一个混混。”
苏见青喃喃：“周迦那样的。”
他笑了下，点：“对，周迦那样的。”
祁正寒对廖雨玫的陈述点到为止，他没有告诉那是或是恩。留满腹好奇。
接下来的时间轮到苏见青提问，沉之，开第一句话是：“你有没有吻过？”
祁正寒失笑：“怎么可能。”
看他的眼，不像在说谎。
他低咬一的颈子，“都没拉过，哪儿像咱俩这样呢。”
苏见青推开他。
祁正寒好奇打量苏见青此刻的神色，说不上多么雀跃，也没有太的失落，而是一种无法判断真伪的复杂。
“这么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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