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倒霉，往好处想想，你有了这样一次经验以后高考肯定就不会犯了，是好事。”
他为表安慰，上前拍了拍闻汀的肩膀，“不过教出来一个数学附加全市第一，一个数学总分全市第一，你们数学老师肯定要高兴坏了。”
闻汀都早已经释然了，喻微言却全然放不下，追问老师：“就算不录入系统，至少要有口头表扬。”
这两个人在这待了太久，其他老师也有点不耐烦了，“好了你们两个，这里是教务处，不是你们喝茶的地方，本来就是你自己没看好答题卡，怪不了别人，快去上课吧。”
“可是他附加题全市第一。”
“好了，不就是个附加题吗，又不是总分第一。”
闻汀眼看那老师越说越难听，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波及喻微言，也劝他：“好了，我真没事，快走吧。”
喻微言眼睛里的光还是执拗的。
“哥，走了。”
闻汀看他不舍得走，最后是当着教务处老师的面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走的。
喻微言低垂着眸子，看起来不高兴极了。
他还在重复那句话，“可是，你附加题全市第一。”
一遍又一遍，明明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第一，但是他却无比珍视。
闻汀看着他样子，心里又酸又暖，不经意间放轻了声音，“真的没事，我知道我是第一，你也知道就行了。”
不知道他钻了什么牛角尖，自责又懊恼地说：“我抢了你的第一。”
上课铃已经打响过两遍了，他们也慢慢往教室走，路上路过了那个灌木丛。
闻汀把喻微言拉进了灌木丛搭起来的小房子里，稍稍踮脚在他嘴唇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你那分数又没偷没抢，自己考出来的，而且你正卷还比我高了三十多分，最多算是抢了第二名的第一，跟我没什么关系。”
就算他这么说，喻微言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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